都說沒有經歷過波濤洶湧的人,無法真正體會什麼叫雲淡風輕。
不曾為名為利名利雙收,又怎知名利皆是虛妄的黃粱一夢。
我想這句話是很適合形容現在的江一燕的。
39歲的江一燕微博動態是這樣的:
緊貼頭皮的黃色針織帽,桃紅色的一襲運動裝和登山鞋,深深的法令紋下卻依然從容淡定的素顏照。
無一不在向大眾陳述一個事實:
她在雲南農村的鄉間別墅里和女兒過著浮華散盡卻歲月靜好的安樂生活。
是什麼樣的人生境遇,讓一個出身文藝世家,幾度問鼎華語金像獎的北影才女甘願隱居桃園,清渡餘生?
一:像火花像蝴蝶的江一燕
認識江一燕是從《像火花像蝴蝶》的宋永芳開始。
小家碧玉卻淪落風塵的出身,有深愛的青梅竹馬卻又為了共同的理想甘當大佬情人。
都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每個好的演員身上都有她所飾演角色的影子。
永芳最後的結局是將大佬段紹榮的遺產全部捐給了新中國,獨自隱藏市井。
與江一燕的現狀可謂不謀而合,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
一花一草一世界,一人一景一浮華。
宋永芳這個角色好像一個魔咒般有意無意間預言了江一燕的人生。
有人說國民女神江一燕的人生可謂是青雲直上之後的東方滑鐵盧:
攝影被說插足,支教被疑作秀,建築設計獲獎被揭不過是冒名頂替。
真相究竟如何,相信有些是非曲折就像江一燕這個人,既不會空穴來風,也不是板上釘釘。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是非,有是非的地方就有故事,而故事的女主角大多都像江一燕這樣,有過風華絕代,更曾零落成泥。
1983年出身文藝世家的江一燕進入北京舞蹈學院附中音樂劇班,那一年她15歲。
19歲時她輕鬆考上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別人眼裡艱難險阻的藝術之路對她來講,就像潺潺溪流,水到則渠成。
22歲,多少後來成星成角的銀幕大咖還在龍套的道路上顛簸流離失所的年紀,江一燕便主演了銀幕處女作《與你同在的夏天》,次年她便發行音樂專輯《用愛呼吸》,成功完成了從演員到歌手的完美跨界。
在《我們無處安放的青春裡》中那個溫柔而孤獨、對愛情執著的周蒙曾經撥動了多少少男少女們的青春歲月。
和劉燁,高圓圓一起合作的《南京,南京》讓她獲得第10屆華語電影傳媒大獎最佳女配獎,那一年,她才26歲。
《消失的子彈》讓她榮登第32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女獎…
不論是電影,電視劇,音樂,她幾乎都來者不拒且開花結果。
飾演主角的時候她像朵暗夜玫瑰不驕不躁卻又盛世獨立;
銀幕配角的時候她不同日月爭輝卻如空谷幽蘭般獨自芬芳,雁過無痕中留下陣陣餘香。
她總是能找到那個最適合她的位置,就那麼安靜而倔強的生長在一片充滿荊棘的灌木叢中。
她能在最青春的時光大放異彩,得益於她天生的美艷氣質,更離不開她孜孜不倦的後天努力。
但江一燕更被人們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卻是她一段段撲朔迷離的愛情故事。
有人說江一燕是因為有多位「貴人相助」才平步青雲,其中最為大眾熟悉的,就是大名鼎鼎的好利來老闆羅紅。
二:究竟是「另闢蹊徑」或「情路坎坷」
羅紅是出了名的攝影愛好狂熱分子,而江一燕也喜歡攝影。
兩人的相識也是頗為「戲劇」。
江一燕在拍片休息的時候敏感的發現有人在偷拍她,定睛一看一個神色暗淡蓄著長髮的中年男人正“啪啪啪”對著自己毫不客氣的扣動相機。
憤怒之餘上前理論,男人卻沉著老練的遞上了名片:
「我是好利來蛋糕的老闆,覺得你的形像很適合做我品牌的代言人…”
只是男人忘了介紹:
自己比江一燕大16歲,且有一個在自己欠下2萬巨額債務時慷慨拿出所有家當:
800元儲蓄外加一枚金戒指幫助羅紅還債的發妻,兩人還育有2個兒子。
數日後江一燕收到羅紅寄去的一組照片,專業的拍攝能力瞬間讓江一燕這個從4歲起就玩相機的女孩仰慕至極。
終於在頒獎典禮上兩人再度邂逅,水到渠成的於2007年相約一同前往非洲拍攝之旅。
一個是事業有成的多金文青,一個是傾國傾城的國民女神,兩人的金風玉露好像是命中註定般終會相逢。
可能這就叫做錯誤的時間遇上了對的人,在一陣謾罵聲中兩人硬是情比金堅的度過了十年的花好月圓。
據傳2012年記者拍到羅紅和江一燕一同親密回家,戀情坐實之後,江一燕乾脆一舉成為好利來品牌代言人。
2016年江一燕更是官宣了這段戀情。而那個陪著羅紅打拼天下的前妻王蓉旻則悄然離場,為此於正還曾發文諷刺江一燕「被扶正當上蛋糕店老闆娘後語氣都不一樣了」。
至於長跑十年後未能瓜熟蒂落的原因雙方都未正面回复,只是男方被爆帶另一位女子回家過夜的傳聞,突然就在網絡不脛而走。
自古紅顏多半被人冠以“禍水”的名頭,更何況這麼一位顏值與才華雙在線的文藝女神,和她傳出緋聞的男人確實不在少數且年齡差也是按“輪”來計算的。
早在大學時期江一燕便被大25歲的著名導演尹力捧,出演《葛定國同志的夕陽紅》和《母親》等劇。
當然,光彩四射的美女總是不愁被伯樂發現,很快拍攝了《藍宇》《西遊記之三打白骨精》《心理罪》的資深攝影師楊濤便走進了江一燕的世界{ /b},兩個有才華的年輕人互相欣賞,推心置腹。
也許是江一燕獨樹一格的「文青氣質」實在是大殺四方,就連男神陳道明,也被她人前人後的那一句「陳爸爸」叫得是深得朕心。
先後和佟大為,吳鎮宇拍戲時傳出緋聞的江一燕彷彿一直都沒閒著,
在與羅紅緋聞途中,還趁娘娘不在家時和鄧超深夜密會,被娘娘酒店追擊堵住百口莫辯的二人後,娘娘更是放出豪言,要封鎖江一燕。
於是,有人說江一燕傍大款,有人說江一燕知三當三,還有人說江一燕走紅都是因為懂得迎合前輩的需求,將娛樂圈的潛規則理解得很透徹。
捕風捉影也好,確有其事也罷,作為明星,尤其是雙十年華的女明星,誰還沒有過被野心和慾望擺佈的時候?
青春,本就是筆算也算不清的糊塗賬,真要深究,恐怕真送你一張純白無瑕的白紙時,大抵又會去羨慕別人的濃墨重彩了。
不論如何,江一燕是個十分懂得如何將自己的「美貌與才情」變現的聰明女子。
只是她真正嚮往的,好像又與那些一心在名利場上碩果累累的娛樂圈女明星,終究是有些許不同的。
這份不同,源自於她對自己的“藝術定義”,更源自她內心另一處歸宿。
三:詩和遠方從不曾離去
江一燕從來就不是個只甘心安安心心當「好演員」的女人。
「文青自居」的她,追求的一直都是「詩和遠方」。
但成長於魚龍混雜的娛樂圈本身,就注定與這種理想產生世俗的衝突與矛盾。
所以我們很容易發現,江一燕給人的感覺一直是「特立獨行」且有一些「冷冷的孤傲」。
除了拍戲和一些必要頒獎節目,她幾乎很少主動「拋頭露面」。
可能在她內心深處真正熱愛的,還是那份接近自然的簡單和純粹。
江一燕曾說:“我是攝影界裡演戲最好的,演員界裡攝影技術最強的。”
她曾數次與羅紅一同趕赴非洲實地拍攝野生動物,美國《國家地理》全球攝影大賽中國賽區頒獎典禮上,唯一一個屬於女攝影師的獎項就是被江一燕捧走的。
除了堅持多年的攝影愛好以外,江一燕2012年還推出個人首部散文隨筆攝影集《我是爬行者》,2019年第二部文學作品《在時光裡流浪》也正式出版。
村上春樹說:“我40年只做了3件事,跑步看書和寫作。{/b}”
而貪心的江一燕卻用短短39年的時間,做了許多事。
例如她堅持了十年的時間,每年到山區支教1個月;
例如她花了5年時間學建築,打造的夢幻家園“LOVE JYY VILLA”,獲得了美國建築大師獎。
當然,也有人說她支教就是去拍照髮社交平台,為自己打造良好人設,至於她這個建築系裡的“插班生”,最後還非常烏龍的“冒領”了一個並非她主打設計的獎項,甚至這個叫「LOVE JYY VILLA」的設計作品還涉嫌了違規搭建,讓她陷入了「違法」的荒唐鬧劇裡。
最後她只好在2019年時親自在各大平台發文致歉,表示對自己「年輕不懂事」的行為感到十分自責。
承然,江一燕是個有些「貪心」的女人。
她既要白玫瑰的純白無瑕,也要紅玫瑰的嬌艷欲滴。
可是再美麗的女人,也不得不為「貪婪」付出應有的代價。
又純又欲還帶著一絲生人勿近的「孤芳自賞」的江一燕,最終還是跌落神壇,隱退娛圈。
作秀也好,冒領也罷,好在一切的「年少輕狂」已隨著時間逐漸淡漠。
誰的青春沒有犯過錯?誰的良辰不曾貪過杯?
不同的是,有些人在沉沉浮浮中逐漸迷失自我,徹底沉淪在慾望的沼澤裡。
而有些人,看遍了世間繁華,領略了紙醉金迷,經歷了人性與貪念的拉扯,明白了什麼才是自己所真正渴望的平靜與美好。
江一燕便是後者。
都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從一個從小就光彩奪目的天之驕子娛圈才女搖身一變,坐在雲南鄉村一處別院里相夫教子,每日與花鳥為伴,這應該就是所謂的:
千帆過盡皆是客,洗盡鉛華誰人知;
望眼欲穿夢中人,峰迴路轉何日現。
四:她的丈夫是趙漢唐
卸去一身浮華後,江一燕終於還是回到了自己心之所向的地方,尋一處悠然靜謐,得一份現世安穩。
我一直以為,閱盡了才子佳人,看透了世事滄桑的江一燕大抵會找一個像薛邵一樣的男人攜手田園,歸隱山間。
然而,美女最終往往都會找一個相貌平平的男人,廝守終老的魔咒似乎屢見不鮮。
提起江一燕的老公趙漢唐或許不像美男子薛邵這樣讓人過目不忘,巧的是,他也姓薛,他叫薛懷義。
比江一燕大12歲,目前的身份是演員兼導演。
不用說,這一定是個溫柔體貼,多金寵妻且執著專一的男人,否則我實在想不出江一燕下嫁薛懷義的理由,又或許,好看的皮囊終究敗給了有趣的靈魂。
不管怎樣,江一燕臉上的笑容,夠燦爛,眼角的余光,夠溫暖。
結語:
很多人喜歡「不忘初心」四個字。
但真正能夠做到或說願意做到的人卻又是鳳毛麟角。
人從出生起便是淡泊與貪婪的結合體。
慾望無時無刻不在啃噬我們看似堅不可摧的意志,普通人的一生大抵都在善與惡的矛盾中掙扎求生。
尤其進入社會的大染缸,從一紙蒼白變成了五光十色。
當初那些與世俗背離的理想,兒時那些幼稚可笑的誓言,大抵都被我們淡忘在了奼紫嫣紅的綺麗煙火裡。
我們窮極一生都在追尋下一站那些更高更遠更美的風景。
可是有幾個人會記得:我們尋找這些更高更遠更美的地方,為的究竟是什麼。
江一燕應該算是看過了我們大多數人都不曾看過的美景,她也曾迷失在這些美景裡,甚至一不小心還因「貪得無厭」跌入谷底。
最終讓她得以涅槃重生,重拾自我的,卻不是那些最高、最遠、最美的地方。
可見,真正的幸福從來都不在遠方,只是我們又都需踏盡千帆的歷練,方得三千世界的始終。